两只老虎跳皮筋

做一粒好种子

(闲萍)小土狗的烦恼

激情短打,私设如山,ooc属于我,切莫细究。



范闲分手了,不过那是一周前的事情。


说起来还是个乌龙。


上个月范闲在篮球赛上崭露头角,球场上他运球投篮一气呵成;少年气随着球动郁郁地攒着他,青春阳光一类的特征词统统给他造了个刀剑不入的壳子,脆亮脆亮地,像层糖衣。壳子外面的人看他,连头发丝也迷人,看着人畜无害的小土狗竟成了一时焦点。而小有名气的人物有人追捧欣赏,也太正常不过。课间就有小姑娘红着脸过来递水,扭扭捏捏地诉求要跟范闲交个朋友。偏赶上范闲是个傻的,语文老师教的理解题目的技巧他到这会儿一个点也想不起来,就那么迷迷糊糊地捐赠出去初恋,又那么迷迷糊糊地领了张零分恋爱试卷。


外人看来是和平分手,对于范闲本身来说这段感情的分崩离析实属不起作用。他明白是个误会,大多人也明白——独独陈萍萍不明白。


陈萍萍这周是出去学习的,走之前范闲还偷听着他特意交待班任,一旦范闲有什么情况,尽快跟他通通气儿。范闲暗自腹诽,这下好了,算是摊上大事儿了。


陈萍萍是范闲政治老师,更是范闲青春悸动原因所在。他喜欢陈萍萍,可是他不能确定他的好老师对于他,会不会也多一些掺杂的情感?小土狗还没想清楚这些,就在班任找来谈话之后彻彻底底地安不下心思了。于是他寝食难安,做梦都是陈萍萍拧着的眉,又极其煎熬地梦着拧起的眉捱到周末。


范闲轻车熟路地摸到陈萍萍家门口,检查又检查双肩背里那支包着透明包装纸的红玫瑰。范闲敲敲门,瞅着睡眼朦胧的陈萍萍尬笑。


他自诩来得不是时候,可又觉得来得太是时候。毕竟能看到陈老师一脸茫然的机会可不多。


范闲颇为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,双肩背斜靠着他大腿一同坐在沙发上。陈萍萍穿着浅灰睡衣,丝绸那类,腰间该系上的那条带子松松懒懒耷拉着,尖角垂着一下一下打他大腿。陈萍萍给范闲倒了杯水,又有些局促地坐在一边。他抬手捋顺鬓角,试图挽救些为人师表的形象。


陈萍萍刚要说话,那未出口的半个音节就被眼前的玫瑰怼了下去。范闲举着花儿,紧张到盯着水杯不停地咽口水。好在陈萍萍是接了的,看起来还很高兴。深绿的杆子叫他捏在手里,怎么看怎么衬着那双手白,尤其是指尖,像小葱的葱白一样透亮。陈萍萍摸一摸花瓣儿,范闲也跟着花颤一颤。


小土狗的耐心烦装在沙漏里沉了底,他是再也等不下去的了。一脑袋扎进陈萍萍怀里,毛绒绒的毛发抵着陈萍萍,慢慢吃进去下巴颏儿,虚化开下颌线;两只手还极其僭越地绕过陈萍萍腰身,随即扣在一起。


陈萍萍愣了愣,眉眼舒展开笑,抬手贴着范闲脊骨向下摩挲着。


范闲闭着眼睛,陈萍萍身上的香快给他充满了,声音听起来就像只餍足的猫。


句子挡在陈萍萍颈窝,有些闷闷地,好像那只吃饱了的猫又趴回窝里去了。


“我们要不要做朋友啊?”


陈萍萍瞥了眼手边那支玫瑰,略显怜惜地揉了揉小孩儿的头。光下七彩的斑边缘也被虚化掉了,看起来柔柔的,陈萍萍就也那样柔柔地笑。应着


“范闲”


“范闲呀,你总不能把我当替代品一样来爱呀”


陈萍萍拍拍他的肩,示意小狗起来再说。范闲倒是出奇的听话,恋恋不舍地撤开怀抱,同时还不满地撅起嘴。


画面看起来很奇怪,就像幼儿园里的捣蛋第一名现在正闹着情绪等人夸。


“你知道啦?”


范闲顿了顿,目光也滞留在那朵玫瑰上面。


“那是个误会嘛——可是她要是你,我倒是宁愿你误会误会我”


范闲说到最后,还要委委屈屈地抽抽鼻子。陈萍萍被他那点小心思逗笑,情不自禁地去看范闲脖领,看看系在那儿的红领巾是不是歪啦散啦,还是脏了坏了。目光向上移,堪堪瞥见少年人圆润耳垂,脸竟一下子烧起来。陈萍萍张嘴说了句好,可好字一半都是气音,还没等挥散开就被旋成了个笑,盈盈地融进去。


范闲听不清,又破罐子破摔一样揣进陈萍萍怀里,侧着脸蹭陈萍萍脖颈,软唇有意无意扫过那颗小小的痣。范闲撒娇,拽着陈萍萍腰间那条丝带 一圈一圈缠在手腕儿上抽出来。


“您再说一遍吧”


陈萍萍不依他,也没由来地掼了些小性子。他歪一歪头,碎发跟着淌过去趴着,颈间那颗小小的黑痣就在范闲那里逃出来。范闲也要笑,腾出一只手来去摸,可他抓不住,指尖总是贴着光滑细腻脖颈滑下来,最后险险勾着浅灰衣领子。范闲眉眼也舒展开,少年意气此刻更添柔情,他轻轻笑,卖着小聪明去学陈萍萍


“陈萍萍”


“陈萍萍呀,我不听了,我不听了。”


坠崖的手指又滑落几分,小小的扣子就被他迎开一颗。范闲扯出来那条带子,一半缠在手腕儿,一半搭着沙发。吃饱了的猫应该再补充那么一两口,于是他又不满地砸吧砸吧埋怨


“好小气,倒是让我吃完那颗痣嘛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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